雨晚稚漪

咸鱼,很咸鱼,真的。开学了……随缘上线………………想当沙雕画手…………

琴灵8

#大家闺秀叽X古琴之灵羡

#…………咸鱼挺尸

#虽然中元节过了……我还是想应个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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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乱葬岗虽说是座死人山,树木倒是不少。

    树影层层叠叠,偶尔有飞鸟被蓝湛惊起。

    死人的血肉养出来的树,长得意外的茂盛,也带着莫名的诡异。

    树林里很安静,也很嘈杂。

    明明没有人说话,蓝湛却总是能看见一闪而过的人影和轻轻的笑声。

    “咔嚓。”

    蓝湛一不留神踩在一个头盖骨上,已经碎了。

    蹲下来,仔仔细细的收拢起来,埋好。

    心里说了声抱歉。

    继续走着,灯笼却灭了。

    拿出火折子,却怎么也打不着。

    树叶扑簌簌的声音和压的很低的男人声音越来越近,蓝湛平静的站在原地。

    “请出来吧。”

    泥土上盛开一朵朵腐败的死亡之花,裹着破败的红衣。

    骨架上带着有些腐烂的肌肤,眼神空洞。

    “小郎君~这是在叫谁啊~”

    这是个女人,美虽美矣,唇色鲜红,像是淌着血。

    她爬到蓝湛脚下,发出桀桀的笑声。

    蓝湛拿起一根木棍,一把敲在她的背上。

    女人就像被停了发条的人偶,静静地趴在地上。

    眼神空洞,面色惨败僵硬,还带着十分笑意。
 
    月色忽明忽暗下,更是渗人。

   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,直到女人又发出了【咯咯】的声音。

    蓝湛又是一棍子敲下去,女人诡异的扭动了几下,一动不动了。

    其它的女人扭动起来,像蛇一样,爬到他身边。

    “小郎君~来陪我们啊~”

     “嘻嘻嘻嘻嘻。”

    蓝湛用力把棍子扔出去,

    树上掉下来一个男人。

    蓝湛静静地看着他,眼里过分的平静。

    “你……你是江家的人?!”

    “……不是。”

     温宁退到树后面,奇怪这个孩子到底是谁。

    “你……你认识魏婴?”

    温宁懵逼了一下,

    立马拿起一根木棍。

    毕竟附近没什么武器,

    此刻的温宁心情复杂,毕竟魏无羡死了二十年了,知道他的人只有那些参加过乱葬岗围剿的人了。

    这个孩子看着七八岁,怎么也不像出过一份力的。

    “我……的确认识他。”

    “你怎么认识我家公子的?”

    蓝湛缄默了一下,缓缓道:“忘机琴。”

    带着稚嫩的童声很平静,在树林里回荡了许久。

    温宁放下了木棍。

    “我家公子,所穿何衣?”

    “黑袍,滚红边,红色发带,黑色靴子。”

    顿了顿,他反问道:“你又是谁?”

    “我……岐山温氏温宁。”

    岐山温氏,二十多年前就覆灭的家族。

    魏无羡,包括和他有关的所有东西,都是二十年前的。

    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?

    “你和魏婴关系很好吧。”

    “我……”

    “那些是纸人吧。”

    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 “魏婴同我说过。”

    蓝湛放下包裹,拿出那本小册子。

    温宁奇怪道:“你干什么???”

    “把你知道的说出来。”

    “为什么???”

    “我带着魏婴去兰陵论奏时,江家家主一直看着那把琴。”

    温宁面色复杂,

    蓝湛的眼神很平静,像是要看透他的一切。

    “我想知道,乱葬岗围剿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 “窝藏温氏余孽。”

    温宁苦笑了一下。

    “魏公子对我有知遇之恩,我在莲花坞被屠的时候,帮他偷出了江宗主和江夫人的遗体,我姐姐帮小江宗主疗了伤。”

    “本来皇室要杀了我和剩下的几个老弱妇孺,魏公子扎了纸人替身,把我们换了下来。”

    “然后他为了不让江家被指责,跑到了乱葬岗,本以为这样就好了,没想到……没过多久就……”

    “我和姐姐被他打发去买菜,逃过一劫……”

    蓝湛写完,搁笔。

    问道:“现在可以告诉我,纸人也好,古琴也罢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 “纸人……是公子生前所布,让我驱动他们把闲杂人等赶下山。”

    “至于琴……”

    温宁踌躇了一下,问道:“你相信世上有鬼吗?”

    蓝湛愣了愣。

    忽而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
    两个人立刻缄言,

    脚步声渐渐逼近。

    晦暗的灯光忽明忽暗,依稀可见衣袂闪过。

    温宁神情严肃,把蓝湛推到一边。

    拿起操控纸人的罗盘。
   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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